第 2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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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8 章
老師剛離開，齊苗就沖了過來抱著向斐，“小斐！沒想到咱倆還能在同一個班！”
“這只能說明咱倆有緣。”向斐同樣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。
“本來還想跟你當同桌呢。”齊苗不免覺得有些遺憾。
話說完之後，她的視線在姜敏的身上停留了一下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她捂住了嘴，小聲地沖姜敏道了一聲歉。
“這也不能怪苗苗你，是我來的太晚了。”向斐說道。
說是分科分班，文科班基本上全是重組的。只有理科班，因為人數眾多的原因，只有少數的幾個班的學生打亂分出去了。
比如向斐和齊苗之前所在的班級，就是被分出去的那個。
現在他們班裏的大部分同學，都是這個班裏原本的學生。包括班長、副班長、學習委員等等。
比起稍顯陌生的她們，原本班裏的同學，都是按著她們的固定位置坐著。
這才讓才被分到這個班裏的她們，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，隨心地挑選自己想要的位置。
除了和她一個班的齊苗外，還有兩個男生和她之前同班。其中一個就是楊浩宇。
不光是她來晚了，齊苗也同樣來晚了。
齊苗：“對了，你宿舍三零幾。”
“三零七，你呢？”向斐問道。
齊苗的眼睛亮了幾分，她激動不已，“咱倆一個宿舍！”
向斐：“早知道我應該早來一點的。”
“沒事沒事，就沖咱倆這緣分這默契，高低得吃頓好的慶祝一番。”
“是啊。”向斐感嘆道。
光是齊苗的婚禮，她連著兩個周目都去了。
雖然有時候也會一地的雞毛，但整體上來說還不錯。齊苗人很好，也算開朗，基本上很多矛盾，攤開了也就過去了。
兩人聊了一會閑話之後，齊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和她同桌的人，正好是謝夢。
向斐這才轉回頭，看向了姜敏。
姜敏來了興致，問道：“對了，你之前是哪一班的啊。”
向斐比了個數字，是八。
“那豈不是在我們樓下！”姜敏驚訝道，她指了指教室後面，“我們是十三班的，教室裏大部都是我們班原本的同學。”
“那也太好了，最起碼熟悉。”向斐說道。
向斐還記得在她第一次得知這個事實的時候，整個人都是一種非常驚訝的狀態。
她在這個本裏面認識的人並不太多。齊苗算一個，楊浩宇和另外那位男同學也算在內。
剩下一個……
向斐將目光放在了第一組靠窗位置，坐著的一個埋頭看書，嘴巴一張一合，意思背書的，帶著副眼鏡的一位女生身上。
那是她初中同學，她和對方當了一年的同桌。兩人的關系當年特別好。
對方有了非常好聽的名字，叫做甄伶俐。
初二那年，她沒少邀請對方去她家裏玩。可惜初三那年重新分了班，又加上有了晚自習，課業繁重了之後，兩人便徹底斷了聯系。
後來再次分到一個班的時候，向斐還是竊喜的。
可惜在找了對方好幾次，對方都態度冷淡的不搭理她。甚至最後一次，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面，指著向斐的鼻子。責怪向斐打擾到了她的學習。
當時的向斐挺委屈的，她們同桌一年，是互相分享零食、小秘密，帶回家做過客的存在。
她主動找對方搭話，也是想打個招呼，順便找回兩人已經消失的友情，沒想到最後會換來那樣的對待。
以前的她本來就不怎麽多話，這一切都得益於向勇和常婉的教育方式。
好在後來成長的過程中，她認識的人多了，接觸的廣了，才開始慢慢地學著改變自己。學著其他人，該如何和周圍的人相處。
後來，還是班裏的某些同學看不下去了。將向斐拉到角落裏解釋了一番。
向斐這才明白。從那之後，向斐就再也不會主動開口了。
不過她有時候還是會註視著對方，也會為對方擔心。後來直到對方徹底退學，她也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。
那個時候她們彼此的聯系方式，是企鵝號和父母的聯系方式。座機也早在兩三年前被徹底淘汰了。
就算後來想問問其他人，知不知道對方的下落，後來又怎麽樣了，她也無從知道。
人與人之間到底是過客。
聊的好的，以前熟悉的親密的，包括相處的很好的同事，也會隨著工作變動的原因，越來越疏遠。
隨著而來的，也有越來越多的新朋友。
“你在看她啊。”姜敏小聲地說道。
“嗯。”向斐轉回了視線。
“我勸你最好不要和她說話。”姜敏說道，“以前你在其他班，你可能不知道這些，她這個人很奇怪。”
姜敏說的奇怪，向斐當然知道是什麽。她曾經也想好好和對方談一談，了解一下，最後在對方的言語下，她便打消了那個想法。
比起班裏的其他人，甄伶俐應該挺討厭她的。
和吳婷婷完全不一樣，吳婷婷是完全無差別的攻擊，只要不順著她的心意，她便會以一副說教者的姿態來說教。
因為她曾經見過甄伶俐和和顏悅色地對其他人說話。唯獨到了她這裏，就將厭惡寫在了臉上。
曾經的向斐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她，後來她也沒有特意去想這件事情。
她的身邊還有齊苗和謝夢她們。
“……學習很重要我當然也知道，但她好像到了一種瘋魔的程度。”
“不是說刻苦學習不好，班裏刻苦學習的人還是挺多的，但唯獨她，讓人一言難盡。”
“你還是少接觸她比較好。”姜敏的語氣很是慎重。
她說的沒錯，班裏不太說話女生，也有好幾個。努力學習的，更是一抓一大把。
比如他們班的學習委員，比如她之前宿舍裏面寡言少語，經常性獨來獨往的同學。但沒有一個人會想甄伶俐這樣。
以前的她或許不太理解，但經過身心疲憊的社畜生活之後，她大概能理解了對方一些。
社交實在是太累了。
其實應該不是因為這一點。是因為甄伶俐的思想高度，遠超於現在的他們。
“她是我們初中同學。”向斐冷不丁拋出了這麽一句話！
“誒？”姜敏驚訝出聲，臉色也在一瞬間變白了幾分。
“有這麽驚訝嗎？”向斐笑了笑，她撐著自己的腦袋，繼續說道，“初一的時候，她是我的後桌。初二的時候，她是我的同桌。”
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緣分的姜敏，將腦袋偏了過來，認真地聽著向斐接下來的話。
“那個時候我們的關系挺好的。畢竟是同桌嘛，又是走讀。那時候大概是形影不離的程度。”
“就連上廁所都要兩人一起，哪怕沒有需求，也要特意陪著去的存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敏點頭，一副我懂的樣子。
“可惜的是初三分班，我們去了不同的班級，關系就斷了下來。”
“其實我之前在樓下的時候，也見過她幾次，但是因為她總是一副趕時間的樣子，我也沒敢打擾。”
向斐口中的樓下，指的是他們高一時所在的那棟舊教學樓。
姜敏所在的班級，當時剛好正位於他們樓上。兩個班級的學生，偶爾還會隔空喊話。
還有些學生別出心裁的，利用自己靠窗的位置，用手裏的膠帶，貼著小紙條，順著窗戶放下去，充當交友神器。
這種別出心裁的辦法，還真的讓兩個班級，還有樓下班級的人，交上了朋友。
土是土了點，並不妨礙它的好用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，樓上經常會有人下來串門。而甄伶俐，也是某天她看到了對方的身影，才知道對方的班級在她上面。
反倒是姜敏，因為她的這一番話，意外地楞住了。
她時而皺眉，時而回頭看了一眼。最後終於像是確定了什麽，她慢吞吞地開口，“聽你那麽說，她以前也不這樣啊。”
“怎麽上了高中之後，就……”姜敏不解。
笑了笑，向斐這才說道：“她是在認真學習啊。這樣的話，你應該知道了。”
姜敏似懂非懂，她狐疑地看了眼非常認真的甄伶俐，還是沒有明白向斐話裏的意思。
最後，她只能嘟囔著說道：“可就算是學習，也是需要勞逸結合的啊！”
向斐讚同地點了下頭，“是沒錯。”
“小敏。”向斐自來熟地喊道，迎上姜敏疑惑的目光，她拋出了一個問題，“你對你的未來有什麽樣的想法嗎？”
見姜敏在認真思考，向斐無聊的轉動著手中的筆。
良久之後，姜敏才認真道：“沒有。”
“現在考慮這些，會不會太早了？我們現在首要的目標不應該是高考嗎？”姜敏說道，“這種事情，也應該等大學畢業後再去考慮吧？”
姜敏的想法，是他們那代人大多數的通病。每天傻呵呵的上著學，不會考慮太多。
大部分家裏，父母也不太會教育孩子。從而導致她們的想法都非常的淺。
搖了搖頭，向斐這才說道：“說早也早，說不早也不早。”
說早是因為將來的工作，並不一定和自己的專業相掛鉤。跨專業跨行業的比比皆是。
但另一方面來說，她們現在所選擇的所擅長的科目，和她們以後的就業方向有著密切的聯系。
“所以才說人家和咱們不在一個高度上。最起碼在思想上，她比咱們要看的遠。”向斐語重心長。
“你說話好繞啊。”姜敏道，“如果真要像她那樣，我看還是算了吧。”
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所產生的心理落差吧。
不過……她還想再試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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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師剛離開，齊苗就沖了過來抱著向斐，“小斐！沒想到咱倆還能在同一個班！”
“這只能說明咱倆有緣。”向斐同樣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。
“本來還想跟你當同桌呢。”齊苗不免覺得有些遺憾。
話說完之後，她的視線在姜敏的身上停留了一下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她捂住了嘴，小聲地沖姜敏道了一聲歉。
“這也不能怪苗苗你，是我來的太晚了。”向斐說道。
說是分科分班，文科班基本上全是重組的。只有理科班，因為人數眾多的原因，只有少數的幾個班的學生打亂分出去了。
比如向斐和齊苗之前所在的班級，就是被分出去的那個。
現在他們班裏的大部分同學，都是這個班裏原本的學生。包括班長、副班長、學習委員等等。
比起稍顯陌生的她們，原本班裏的同學，都是按著她們的固定位置坐著。
這才讓才被分到這個班裏的她們，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，隨心地挑選自己想要的位置。
除了和她一個班的齊苗外，還有兩個男生和她之前同班。其中一個就是楊浩宇。
不光是她來晚了，齊苗也同樣來晚了。
齊苗：“對了，你宿舍三零幾。”
“三零七，你呢？”向斐問道。
齊苗的眼睛亮了幾分，她激動不已，“咱倆一個宿舍！”
向斐：“早知道我應該早來一點的。”
“沒事沒事，就沖咱倆這緣分這默契，高低得吃頓好的慶祝一番。”
“是啊。”向斐感嘆道。
光是齊苗的婚禮，她連著兩個周目都去了。
雖然有時候也會一地的雞毛，但整體上來說還不錯。齊苗人很好，也算開朗，基本上很多矛盾，攤開了也就過去了。
兩人聊了一會閑話之後，齊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和她同桌的人，正好是謝夢。
向斐這才轉回頭，看向了姜敏。
姜敏來了興致，問道：“對了，你之前是哪一班的啊。”
向斐比了個數字，是八。
“那豈不是在我們樓下！”姜敏驚訝道，她指了指教室後面，“我們是十三班的，教室裏大部都是我們班原本的同學。”
“那也太好了，最起碼熟悉。”向斐說道。
向斐還記得在她第一次得知這個事實的時候，整個人都是一種非常驚訝的狀態。
她在這個本裏面認識的人並不太多。齊苗算一個，楊浩宇和另外那位男同學也算在內。
剩下一個……
向斐將目光放在了第一組靠窗位置，坐著的一個埋頭看書，嘴巴一張一合，意思背書的，帶著副眼鏡的一位女生身上。
那是她初中同學，她和對方當了一年的同桌。兩人的關系當年特別好。
對方有了非常好聽的名字，叫做甄伶俐。
初二那年，她沒少邀請對方去她家裏玩。可惜初三那年重新分了班，又加上有了晚自習，課業繁重了之後，兩人便徹底斷了聯系。
後來再次分到一個班的時候，向斐還是竊喜的。
可惜在找了對方好幾次，對方都態度冷淡的不搭理她。甚至最後一次，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面，指著向斐的鼻子。責怪向斐打擾到了她的學習。
當時的向斐挺委屈的，她們同桌一年，是互相分享零食、小秘密，帶回家做過客的存在。
她主動找對方搭話，也是想打個招呼，順便找回兩人已經消失的友情，沒想到最後會換來那樣的對待。
以前的她本來就不怎麽多話，這一切都得益於向勇和常婉的教育方式。
好在後來成長的過程中，她認識的人多了，接觸的廣了，才開始慢慢地學著改變自己。學著其他人，該如何和周圍的人相處。
後來，還是班裏的某些同學看不下去了。將向斐拉到角落裏解釋了一番。
向斐這才明白。從那之後，向斐就再也不會主動開口了。
不過她有時候還是會註視著對方，也會為對方擔心。後來直到對方徹底退學，她也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。
那個時候她們彼此的聯系方式，是企鵝號和父母的聯系方式。座機也早在兩三年前被徹底淘汰了。
就算後來想問問其他人，知不知道對方的下落，後來又怎麽樣了，她也無從知道。
人與人之間到底是過客。
聊的好的，以前熟悉的親密的，包括相處的很好的同事，也會隨著工作變動的原因，越來越疏遠。
隨著而來的，也有越來越多的新朋友。
“你在看她啊。”姜敏小聲地說道。
“嗯。”向斐轉回了視線。
“我勸你最好不要和她說話。”姜敏說道，“以前你在其他班，你可能不知道這些，她這個人很奇怪。”
姜敏說的奇怪，向斐當然知道是什麽。她曾經也想好好和對方談一談，了解一下，最後在對方的言語下，她便打消了那個想法。
比起班裏的其他人，甄伶俐應該挺討厭她的。
和吳婷婷完全不一樣，吳婷婷是完全無差別的攻擊，只要不順著她的心意，她便會以一副說教者的姿態來說教。
因為她曾經見過甄伶俐和和顏悅色地對其他人說話。唯獨到了她這裏，就將厭惡寫在了臉上。
曾經的向斐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她，後來她也沒有特意去想這件事情。
她的身邊還有齊苗和謝夢她們。
“……學習很重要我當然也知道，但她好像到了一種瘋魔的程度。”
“不是說刻苦學習不好，班裏刻苦學習的人還是挺多的，但唯獨她，讓人一言難盡。”
“你還是少接觸她比較好。”姜敏的語氣很是慎重。
她說的沒錯，班裏不太說話女生，也有好幾個。努力學習的，更是一抓一大把。
比如他們班的學習委員，比如她之前宿舍裏面寡言少語，經常性獨來獨往的同學。但沒有一個人會想甄伶俐這樣。
以前的她或許不太理解，但經過身心疲憊的社畜生活之後，她大概能理解了對方一些。
社交實在是太累了。
其實應該不是因為這一點。是因為甄伶俐的思想高度，遠超於現在的他們。
“她是我們初中同學。”向斐冷不丁拋出了這麽一句話！
“誒？”姜敏驚訝出聲，臉色也在一瞬間變白了幾分。
“有這麽驚訝嗎？”向斐笑了笑，她撐著自己的腦袋，繼續說道，“初一的時候，她是我的後桌。初二的時候，她是我的同桌。”
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緣分的姜敏，將腦袋偏了過來，認真地聽著向斐接下來的話。
“那個時候我們的關系挺好的。畢竟是同桌嘛，又是走讀。那時候大概是形影不離的程度。”
“就連上廁所都要兩人一起，哪怕沒有需求，也要特意陪著去的存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敏點頭，一副我懂的樣子。
“可惜的是初三分班，我們去了不同的班級，關系就斷了下來。”
“其實我之前在樓下的時候，也見過她幾次，但是因為她總是一副趕時間的樣子，我也沒敢打擾。”
向斐口中的樓下，指的是他們高一時所在的那棟舊教學樓。
姜敏所在的班級，當時剛好正位於他們樓上。兩個班級的學生，偶爾還會隔空喊話。
還有些學生別出心裁的，利用自己靠窗的位置，用手裏的膠帶，貼著小紙條，順著窗戶放下去，充當交友神器。
這種別出心裁的辦法，還真的讓兩個班級，還有樓下班級的人，交上了朋友。
土是土了點，並不妨礙它的好用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，樓上經常會有人下來串門。而甄伶俐，也是某天她看到了對方的身影，才知道對方的班級在她上面。
反倒是姜敏，因為她的這一番話，意外地楞住了。
她時而皺眉，時而回頭看了一眼。最後終於像是確定了什麽，她慢吞吞地開口，“聽你那麽說，她以前也不這樣啊。”
“怎麽上了高中之後，就……”姜敏不解。
笑了笑，向斐這才說道：“她是在認真學習啊。這樣的話，你應該知道了。”
姜敏似懂非懂，她狐疑地看了眼非常認真的甄伶俐，還是沒有明白向斐話裏的意思。
最後，她只能嘟囔著說道：“可就算是學習，也是需要勞逸結合的啊！”
向斐讚同地點了下頭，“是沒錯。”
“小敏。”向斐自來熟地喊道，迎上姜敏疑惑的目光，她拋出了一個問題，“你對你的未來有什麽樣的想法嗎？”
見姜敏在認真思考，向斐無聊的轉動著手中的筆。
良久之後，姜敏才認真道：“沒有。”
“現在考慮這些，會不會太早了？我們現在首要的目標不應該是高考嗎？”姜敏說道，“這種事情，也應該等大學畢業後再去考慮吧？”
姜敏的想法，是他們那代人大多數的通病。每天傻呵呵的上著學，不會考慮太多。
大部分家裏，父母也不太會教育孩子。從而導致她們的想法都非常的淺。
搖了搖頭，向斐這才說道：“說早也早，說不早也不早。”
說早是因為將來的工作，並不一定和自己的專業相掛鉤。跨專業跨行業的比比皆是。
但另一方面來說，她們現在所選擇的所擅長的科目，和她們以後的就業方向有著密切的聯系。
“所以才說人家和咱們不在一個高度上。最起碼在思想上，她比咱們要看的遠。”向斐語重心長。
“你說話好繞啊。”姜敏道，“如果真要像她那樣，我看還是算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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